林蔚然才到家,王佩就递来一束鲜花,“然然,恭喜你!”
乔老爷子和张素兰脸都要开花了,“我看然然是随我,有才华!”
“嗬,就你这老古板,然然是随我,我年轻那会针线活好!”
林蔚然连忙挽起斗嘴的老两口,“我都随了,择优而取,集齐了外公外婆的精华!”
哄得老人止不住地笑。
等饭上了桌,乔建才问起林蔚然初赛的评委,林蔚然在黑板上看了一眼,打头的一位叫做齐玲花。
王佩一顿,“这个人我知道,给我做过一身旗袍,早年她祖上在省城做旗袍的,她嫁到了县里自己也做旗袍做了大半辈子,手艺没的说。”
乔建业就顺势说,“那不然请她来家里吃个饭?”
林蔚然当即摇了摇头,“不好,她是评委,我是参赛选手,本来就该避嫌。难不成三舅不信我能靠自己过关啊?”
王佩瞪了乔建业一眼,又笑着给林蔚然夹菜,“你三舅做生意做得脑筋坏了,我们然然用不着那些手段,舅妈相信你!”
乔建业赶忙补救,“我这不是担心有人使手段嘛,咱们然然的本事当然没的说!”
林蔚然顿了顿,看向乔建业。
“三舅说得对,咱们光明磊落,不见得别人也是。”
她想起郭娅男那副胜券在握的嘴脸,朝着乔建业问,“三舅,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
次日,天刚黑,郭娅男揣着礼盒,对着镜子仔细整理了下头发衣服,才出了店门。
到了国营大饭店,她狠心要了瓶茅台,坐着等了小半个钟头。
脸上尽是不耐烦的表情,等大门口传来动静,她连忙换了副笑脸,殷勤地迎了上去,“齐老师,可把您盼来了!”
齐惠美穿着身狐狸毛皮草,里面是件加棉的旗袍,贵气又时髦,她保养得当,五十岁的年纪像是个四十出头的。
不过神情却很倨傲,“虽然你师傅和我师出同门,可现在也没什么往来,你不要叫我老师,叫我一声齐女士吧。”
郭娅男的笑容僵了一瞬,旋即又去替她拉开椅子,“是我高攀了,我就是仰慕您的才华,这才跟我师傅要了您的联系方式.....”
说着她递上手里的精美礼盒,“这是......小小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