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素素没有说错,至少这件事还有转圜的机会,如果让严家的人发现了,那就真的完了。
严夫人内心一震,她想了想,发现她说的很有道理。
她轻轻叹了口气,轻轻抚摸着她的手,“是你的理性让我冷静下来,是我为人子女考虑不周。”
“无妨,只要你能接受,我就放心了。”
严夫人又朝六皇子那边望了一眼:“既然这样,那我们也该回家了,想必苏苏也能让我有个交代。”
这一次,她没有再理会。
魏贤的事情很快就传开了,从最早的不孕不育,到后来的花天酒地,最后得了绝症。
京城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情,魏鸿宣也是知道的。
当他得知这个荒谬的信息时,已经是傍晚时分。
魏鸿宣正在批阅奏章,就在这时,他派去的人将这件事情汇报给了他。
他握着毛笔的手指停了下来,一滴殷红的墨水从他的鼻子里冒了出来,在那张纸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痕迹。
就像是寒冬腊月的腊梅。
他抬头,目光深邃,“再说一次。”
那名传话的宦官耸了耸肩,将脑袋埋得更深了,“属下传来消息,说六皇子不能生育,而且越来越严重,他想要知道,这件事,要不要处理一下?”
魏鸿宣在各个地方安插的耳目,就是所谓的“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