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魏鸿宣一听魏斯礼的话,眼神就变得很是得意。
这位王爷,果然是个聪明人。
她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什么时候该做什么。
他幽幽一叹,叹息道:“你那六哥,可不像你这么上心。”
魏贤的生母,就是魏贤,却被她养大了。
魏斯礼的母亲究竟是什么人,千夜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只隐约知道魏斯礼生母地位不高。
然后就是对他忠心耿耿的皇后,把魏斯礼培养成了一个合格的人。
唯一遗憾的是,她现在已经不在皇宫了。
“我想,六哥一定有他的理由。”
魏鸿宣挥了挥手,一副不想提起魏贤的样子。
“今日请你前来,并非与魏贤有关,而是与我魏国有关。”
魏斯礼沉默着,嘴唇动了动。
“你要知道,现在的魏国可不太平,北溟玄腿上的伤忽然好了,他来找我要军权,这让我很是意外,而且,我的邻国炎国也一直盯着我们魏国,内有内外交困,我也没有时间去管他,我想让你做我的储君,由你来对付那个叫北溟的家伙,你觉得呢?”
他不相信,魏斯礼会不接受自己成为储君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