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年一怔,道:“你稍等。”然后将枢机主教安全地放在床上,转身就走。
不多时,杨开便来到了杨开所在的位置,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色潮红,额头上满是汗水。
他拿出一张草纸,又拿出一支烧得很是简陋的木炭笔,有些尴尬:“抱歉,妹妹,我们这是在农村,只能用一些普通的纸张和木炭,你将就着用就是。”
对她来说,这不过是一张丹方而已,用什么都无所谓。
她飞快地在一张白纸上记下了几十种药材的名字,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喊道:“邢三!”
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从空地上走了出来。
徐年一脸惊恐,连连后退。
“你先把善仁堂的药材拿过来。”冷无霜平静地将方子递给邢三。
邢三双手捧着那张方子,轻轻点头,道:“是,太太。”
徐年猛地回过神来,连忙挥手道:“大姐,这件事就不劳烦你们了,我自己能行,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你在这里帮忙。”
这是最难以治愈的疾病,没有现代化的高科技设备,她也无法判断对方的病情。
为了以防万一,她在服用药物的同时,也要为老人施针。
这个针法是她在现代偶然间发明的,她也只是试了一次而已。
针灸过程中,行医者会非常痛苦,所以徐年必须留在原地,安慰老人。
徐年哦道:“那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