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张维贤是个例外,前番清理京营时,这货家中竟没能找出一个兵丁,就连贪墨军饷都和他没一个铜板的关系。
这很种情况有两种可能,一是张维贤的手段够高,高到让自己抓不到把柄。
另一种可能就是,这家伙是清白的。
朱由校更倾向于后一种可能。
卢象升挠了挠头:“好像是来负荆请罪的!”
“让他进来!”朱由校说完,又向那御医道,“给朕再来一碗!”
御医盛汤,卢象升出去叫人。
不多时,张维贤便被带了进来。
看到这家伙的时候,朱由校很意外。
只见张维贤光着上身,背了一捆藤条,还是带刺儿的那种!
他背后也不知被扎出了多少伤口,鲜血随着走动,染红脚下一个又一个的脚印。
来到朱由校身边后,直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臣,张维贤,恳请陛下给武勋们留一条出路 !”
“先前的罪责,臣等认罪认罚!”
说完,从身后的裤腰里掏出一块木板来,放到地上,砰砰砰就是三个响头。
等他抬起头来,那脑门上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朱由校:???
朕操!
这是怕校场上的泥地磕不响,还特意带了乐器??
这诚意是够了,只不过..........
“就自己过来,让朕怎么相信那帮家伙能够改过自新?”
张维贤连忙道:“陛下放心,他们已经跟臣保证过了,各家的儿孙,全都送入神机营!”
“请陛下放心操练,伤了、残了,或是上了战场之后战死了,都是他们的造化!”
“若是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