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济,到了这边重新热热不就完了?”
完美的玉碗上,多了几个瑕疵,任谁看了都会感到惋惜。
朱由校现在就是这样的心情。
身上仅剩半件肚兜的柳月睁开了眼睛,声若蚊蝇的答道。
“老师说,汤药重复在火上温热,对药效会有影响。”
“奴婢怕来晚了陛下睡着了,所以是骑马过来的,提着食盒不太方便。”
朱由校:..........
这踏马是烫伤自己的理由?
他朝外间大声喊道。
“老狗,去取伤药来!”
外间的魏忠贤,在听到柳月刚刚的那声惊呼声时,就已经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脑洞了。
十个月后,小皇子出生,骑在自己脖子上拉尿...........
那画面很美!
被朱由校这一嗓子打断,他连忙翻身下床,推开门跑了出去。
这里是军营,最不缺的就是伤药。
来回不过几分钟,一个白瓷瓶就出现在了朱由校的手上。
“好生躺着,朕给你上药!”
他用不容反驳的语气向柳月命令道。
此时的柳月,已经在床上了,身上盖着朱由校的被子,眼皮颤抖着不敢睁开。
魏忠贤连头都没敢抬,就转身走了出去。
他很清楚,有些事情,是不能乱看的。
但是,在心底,他却在为朱由校开心。
瞅瞅!
都到要上药的地步了!
待他离开后,朱由校掀开柳月身上的被子,撩起肚兜子,看着那一堆水泡,又停了下来。
“这......需要先戳破吗?”
“不、不要..........”
“哦,那朕来了,你忍着点。”
“嗯,谢陛下怜惜.........”
柳月闭着眼,用近乎呢喃一样的声音回应着。
朱由校就坐在她旁边,侧着身子为她上药,为了不让自己坐到柳月手臂上,便顺势将那只玉手放在了自己腿上。
柳月的触感很清晰。
似乎.........
有什么东西在动!
本就是宫女出身,入宫前,接受过各种应该有的教育。
对于那.......
从理论上讲,她很熟悉。
先前南下时,朱由校大腿被马鞍磨伤,她亲手上过药。
从手感上讲,她也很熟悉。
陛下他.......
柳月感觉自己好像要沉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