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徐荣,往上数五百年,或许咱还是本家呢。”
“在下段煨,先刺史段颎,是在下族兄。”
...
皇甫嵩看到帐中叽里呱啦的聊个不停。
于是咳咳两声,众将安静下来。
“好了,有什么话,等打完了仗再说。”
“下面本将先说一下,此战安排。”
众将正襟危坐,看向帅座上的皇甫嵩。
“我们已经围着城墙,烟熏火燎三日之久,城墙之上的守军,已经近乎全部被撤进了城内。”
“我们此战先要将战线向前推进,到靠近城墙的位置,再使用投石机,将一旅近日来打磨的大型木块,浇上火油,点起火焰,给本将直接投进城墙之上,或者城池之中。”
“想避战是吧,那就不要再战了。”
皇甫嵩面不改色,平淡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这等叛逆之辈,人人该死,而且是死有余辜。
作为统兵大将,自然不会对叛贼从属心存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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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者,诡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