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你们好啊。”
见所有人都一脸愕然的看着他,男孩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眯着眼睛,露出了一副人畜无害,极其阳光的笑脸。“卧槽,敢问兄台,公的母的?”老孔拿着一整瓶茅台,一脸懵逼的说。他此言一出,门口的男孩顿时神色一僵,原本挂着人畜无害笑容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我这...特征还不够明显吗?”男孩一脸郁闷的挠了挠头,说完后,还向前挺了挺小腹,见特征确实不怎么明显后,又挺了挺胸脯。“我去,这娘们胸也太小了。”老孔口急,虽然茅台才打开,但老孔几口就灌进去大半瓶,此刻脸都红了,说话也就没有了顾忌。听到老孔的话之后我一把捂住了额头,心说我凑,这老孔...还真是口无遮拦啊!这男孩刚才的意思应该是,老子连胸都没有,你说老子是男的女的,可哪里想到,老孔竟然来了一句,这娘们连胸都没有。一时间,场面那个尴尬啊!“呃...”吴生也是嘴角一抽,然后一脸尬笑的问:“你有事吗?”“啊,你就是吴生,吴队长吧?”男孩看到吴生后顿时眼睛一亮,抱着滑板一溜烟的冲进了院子里,一把握住了吴生的手,委屈巴巴的说:“吴队长,我可下找到组织了,呜呜呜,我已经在丽江转悠一下午了,我手机也没电了,还没带现金,我都以为我要丢了...”众人一脸的问号,哪怕是吴生,也是一脸的懵逼。“等等,你难道是...”吴生不动声色的甩开了男孩的手,随即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打开手机后,吴生找到了一张照片,随后,对照着男孩比对了起来。我就坐在吴生的身旁,所以能看清那张照片。就看到,照片中是一个十分青涩,且略有几分羞涩的男孩,男孩大概十五六岁的样子,穿着一件白衬衫,正对着镜头露出阳光般的微笑。“眉眼确实有几分相似,但...这气质也差的太多了一些。”吴生忍不住小声嘀咕。“呃...”男孩闻言挠了挠脑袋,随即说:“吴队,那是我两年前的照片了,我现在长大了...”“你叫南宫夏语?”吴生凝视着男孩问:“岛国回来的?”“对对对,吴队,南宫夏语就是我,我就是南宫夏语。”男孩咪咪着眼睛,笑着说。看到这一幕后我忍不住嘴角一抽,心说,这就是传说中的另外一位外勤特派员?这年龄看起来比我还小就不说了,怎么这性格...也这么不靠谱?“这应该是中学生吧?就这,进山能行么?”老孔也忍不住在一旁嘀咕。“艹,老孔你少说两句,副队长的前车之鉴你忘了?吴队之前就说了,这小子也是个修行者,小心把他惹毛了,一会打掉你大牙。”另外一人小声嘀咕道。闻言,老孔虽然没说什么,但却满脸的不服气。不过,也怪不得老孔,别说是他了,就算是我,也觉得这个南宫夏语确实有些和这个队伍格格不入。时尚的穿搭,俊美的面容,阳光的气质...你要说他是邻家大哥哥,那我信,但你要说他是一个高手...说实话,我确实没看出来。“资料上说,你五年前出国留学,出国那年十六岁,现在应该二十一岁了才对,怎么你现在...”吴生一脸迟疑的神色,显然,眼前的这个少年看起来年纪太少了,完全不像已经二十一岁的样子。尤其是在和我对比之下...要知道,我才十八岁,可是整个人却给人一种非常沉稳的感觉,说我二十五岁,也绝对会有人相信。等等...我忽然神色一僵,随即一把捂住了额头,心说么的,老子可是才十八岁啊,怎么看起来,要比同龄的老这么多,甚至就连二十一岁的,看起来都要比我年轻的多。“我到底犯了什么罪...”我苦着脸,一脸的无奈。“呵呵,可能是我看起来小吧,我的实际年龄确实是二十一岁。”南宫夏语笑着说,说完后,他忽然就神色一僵,随即猛然转头,瞪着眼睛,直勾勾的看向了桌子上的帝王蟹。而后,就挺‘咕噜’一声,却是南宫夏语的肚子,在此刻也跟着不争气的叫了起来。“吴队,我...饿了!”南宫夏语捂着肚子,说出了一句让人哭笑不得的话来。众人闻言全都笑了,吴生紧忙说:“坐下一起吃吧。”“好勒,谢谢吴队,谢谢几位大哥。”南宫夏语也不客气,坐下后便一把抱起了帝王蟹大口大口的啃了起来。“卧槽,那是老子的...”老孔嘴角一抽,一脸的肉疼。半个小时后,整整一桌子海鲜和各种肉类,几乎被南宫夏语吃了一大半,此刻,正坐在椅子上,捂着肚子,眯着眼睛一脸享受的神色呢。“爽!”他打了一个饱嗝,随即有些歉意的看了看众人,说:“各位大哥不好意思,我自打上飞机之后就一直没吃过东西,实在是太饿了,要不...我一会请你们去酒吧吧?我消费!”闻言,老孔顿时眼睛一亮:“那感情好啊,兄弟,咱们去的酒吧正规不?”南宫夏语闻言神色一僵,随后,竟然飙出了一句日语,恍惚间,我似乎听清了几个字眼。“哇咔哒...”“你说啥?”老孔一脸的狐疑,南宫夏语闻言笑着挠了挠头,刚要说话,但吴生却率先开口。“明天就要出发了,吃完东西就早点休息吧。哦对了。”吴生忽然转头看了我一眼,说:“南宫夏语,这位是这次行动小队的副队长,张千俞,他和你一样,也是一位外勤特派员。”闻言,南宫夏语眼睛一亮,随即一脸笑意的凑了过来,先是给我鞠了一躬,然后才说道:“副队长你好,您叫我南宫就可以了,以后还请多多关照。”说完后,还眯着眼睛,给我送上了一个大大的笑脸。看到这一幕后我一怔。这个南宫夏语对我的态度,明显要比对其余人恭敬的多啊。“难道,他知道我的身份?”我暗暗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