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西双版纳的景色还有风土人情可是让我很感兴趣,可惜啊可惜啊,上次来,还是十多年前呢,那一年,我意气风发,和当地不少青葱少女发生了诸多故事,还和来此地旅游的少妇们共度了许多愉快的夜晚,只可惜,故地重游,已成追忆,老咯,老咯。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办完事,我也好去回味一下?”
说完后,茅不悔还极其骚包的甩了一下头发,然后转头看向了我:“问你呢,啥时候办完事啊?”
“怎么滴,你还想搞点事出来?”王振鸿一边咀嚼兔子肉,一边冷笑着说:“不怕春雅阉了你?”
“男人在外,女人之命有所不受,你不说我不说,她上哪知道去啊?怎么滴,难道群众里有坏人,有内鬼?”
说完后,茅不悔眼珠子乱转,在我们几人身上乱扫了起来。
最后,直接定格在了王振鸿的身上。
“你丫最近看春雅的眼神很不对劲,我警告你啊,你要是敢打春雅的主意我锤不死你,别看你是体术大宗师,整鸡眼了,我特么直接请祖师爷,干不死你!”
茅不悔越说越激动,吐沫横飞间,袖子也撸了起来,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开干的架势。
我见状一脸我的无奈,心说这老茅最近有点反常,怎么总觉得别人惦记傅春雅呢。
别人我不敢说,但王振鸿可是极其正值,虽然他姓王,但总不能只因为人家姓王,就总是怀疑人家的品格。
“别闹了!”我摆了摆手,说道:“吃肉喝酒也堵不住你的嘴!”
“我这不是开玩笑么!”茅不悔小声嘟囔了一句,随即看了一眼王振鸿,咧嘴一笑道:“呵呵,你别生气,我最近...也不知道咋了,总感觉心浮气躁的,总预感到自己身上似乎要有什么是发生。唉,说真的,要是我真出了什么事,我那些师兄弟和师父啥的是指望不上了,也就能指望指望你们这群生死兄弟,帮我照顾照顾春雅了。天地大变,春雅这种身处要职的女人,可能随时都会遇到危险,虽然她有个体术大宗师的爹,但也难不保有疏漏的时候,你们也嫌我乌鸦嘴,真的,我最近总觉得浑身不自在,仿佛预感到有什么事要发生在我的身上,就连睡觉都不踏实,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