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你说这个啊，不用担心！”慕寒摆了摆手，说道：“前线还有屠龙者和修行者顶着呢，妖族想要突破防线没那么容易的，就算防线被突破了，也会有预警。”

“预警？”我冷笑：“防线都被突破了，预警还有什么用？”

“是没啥用！”慕寒点了点头：“一旦防线被突破，那么躲在防线后的人族，就只能等死了。”

就算还有避难所，但人族防线都被攻破了，避难所又算得了什么？

“不过，妖族是轻易不会在夜里发动突袭的，因为在这个时代，万族都有一个共识，那便是夜晚属于亡者，所以轻易不会在夜里发动战争。除非...某个种族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际，才会发动战争！”慕寒又补充道。

我点了点头，夜里确实属于亡者，不过，对于妖族来说，这些孤魂野鬼，并不能造成威胁，就算是鬼仙和大天鬼，妖族收拾他们也是轻而易举。

但既然这些鬼对于妖族并没有威慑力，他们又为何会达成这个共识，夜里不发动战争么？

难道是...对天道法则的敬畏么？

还是说...还有着什么，人族所不知道的隐情？

“黑夜里...就只有孤魂野鬼在游荡吗？”我眯着眼睛喃喃低语，一旁的慕寒闻言沉吟了一番，随即才开口说道：“传言，在很久之前，有一位人族修行者掌握了暗夜权柄，在黑夜里，他不仅可以号令那些孤魂野鬼，甚至还会变的无比强大，黑暗笼罩之处，他可以无视距离，瞬间到达。不过，此人太过心急了，一心想要斩首所有的妖皇强者，在一次斩首行动之际，被妖族埋伏，导致重伤，虽然借助着暗夜的力量逃脱了，但从此之后，此人再也没有露面！”

“还有暗夜权柄？”我微微一怔。

“没错，而也正是从那之后，妖族就很少在黑夜里突袭人族了。因为所有的妖族都觉得，暗夜权柄，极有可能还掌握在人族手里，但...”

慕寒摇头苦笑：“但这么多年，从未有人族掌握过什么权柄，就算是强如张万古，也没有掌握过权柄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