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子侵占,毓王的心里定然是难受至极的吧?
毓王原本身体就不好,他们非常担心,毓王会不会被这不堪入目的场景直接给气死!
祈毓的眼神只落在应松心宽体肥的身上一瞬,恶心无比地移开了目光,不再去看这污眼睛的场面。
见四名仆从久久拿应松无辙,他明目张胆地给了蒋淮一个眼神。
蒋淮虽心中惊讶,但还是二话不说去到应松身边,接连在他后颈处劈上好几个手刀,总算让他彻底消停下来。
蔺绍颇为歉意地对祈毓说:“请王爷开恩,想来这并不是欢儿心甘情愿的,多半是被这贼人胁迫的。”
“王爷,欢儿既是您的妻子,您自个儿看着处理吧。”
“是她先做出这等不顾您脸面的事来,不管您怎样处置,都是她应得的结果。”
蔺欢和温月从屋外进入,正巧听到蔺绍这话。
她迷茫的声音在众人身后响起:“父亲,您在说什么?何为我不是心甘情愿,被人胁迫?”
“我何时做出不顾王爷脸面的事情来了,我怎的不知道呢?”
她一连串的问题让众人急忙往身后看去。
有人控制不住地问出声:“丫鬟不是笃定地说与别人偷情的是毓王妃吗?她怎么是从门外进来的?”
众人再次望向被应松压住的女子,惊疑地问着:“女子不是毓王妃,那会是谁啊?”
蔺绍和许氏在听见蔺欢声音的那一刻,心中咯噔一声,犹似被五雷轰顶,站在原地似生根一样,一动不动。
许氏很快回过神来,难以置信地伸手指着蔺欢:“欢儿,你为何是从屋外进来的?不应该是在……”
意识到后面的话会暴露她歹毒的心肠,她猛地一下子伸手捂住嘴巴,把剩余的话强制堵在了喉咙里。
蔺欢对她的问话充耳不闻,一个劲地去到祈毓身旁。
她自顾自地挽上祈毓的左手腕,好奇地问着:“夫君,你们全都在这儿做何?这破旧的屋子有何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