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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禁军军营,韩家军正在韩世忠的亲自监督下,认真而艰苦的操练着。
而另一半营地的禁卫军,在受到隔壁韩家军的影响后,也装模作样的开始操练了起来。
只不过区别就在于,一边有声,一边无力。
站在最高台处的杨沂中在见到这一幕后,双手紧握面前的木栏,就连牙也不禁紧咬起来。
丢人呐丢人,实在是太他娘的丢人了,丢人都丢到姥姥家去了。
这不比不知道,一比可是吓一跳。
大家同样是大宋军队,兵力数量也都大差不差,为什么今儿个这乍一看的,其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比不了,根本就比不了。
“我说杨都使呀,你们这禁军平时应该过得挺悠闲的吧?”
站在他身旁的耿着自然是看到了相同的一幕,继而不禁打趣的说道:“不愧是禁军呐,今日一看果然不同凡响,在下佩服佩服。”
听见此话后的杨沂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直娘贼的,他此时本来就已经怒火中烧了,那耿着还在旁煽风点火,着实可恶。
“佩服个屁。”
杨沂中当即看向耿着喝道:“耿着你也别得意,要不了多久,我的禁卫军定然不会比你们韩家军差。”
这一刻,杨沂中都已经想好今后要如何操练军队了。
就一个字,给老子练,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
他娘的,是少他们吃还是少他们穿了,今日一见竟然就这副德行,让他这脸往哪儿搁。
若非今日得见,他还不知道他这禁军竟然都已经变成了这副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