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子健留下一句:“你给苏艳帐户上转点钱。”就扭头进了办公室。
许可皱着眉答应了一声,又自顾自说着手中文件的问题。
这几天他都熬更守夜的做着几种事后方案,可不能白做,汇报汇报,怎么也要为年终奖金的增长再加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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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昶馑依然初心不改的守在医学研究院附近,可因为上次偷偷的潜入,钱一锦加大了守卫的力度,最近他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溜进去。
可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个傍晚时分,言昶馑放出因为急事而离去的烟雾弹,他的车子驶离了研究院,而他自己早就换了一身最大众普通的衣服,佝偻着背,口罩帽子全副武装,跟着一批自愿者混了进去。
也是他运气好,钱一锦没在,守在门口的保镖只有两位,他从病房外偷看了一眼,房间里只有钱一一,半躺在床上,吃着什么东西。
言昶馑绕过走道,从最边的房间翻到窗外,顺着窗户下极小的一点台沿,到了钱一一的病房外。
黄昏时,谁都没有注意这个行动敏捷的蜘蛛侠,很顺溜的就翻进了钱一一的病房。
“你,你怎么进来的?”正叉着一块蜜瓜进嘴的钱一一惊讶的瓜都掉回了盘子里。
言昶馑一笑,走上前,掐了掐她已经红润不少的脸颊:“能怎么进来?翻进来的啰。”
回过神的钱一一立马沉了脸:“出去,滚出去。”
男人的嬉皮笑脸消失不见,这是钱一一送医后两人第一次清醒的会面。
钱一一见男人闷着声,一用力就把手中的蜜瓜连带着叉子一起丢了过去。
言昶馑一动未动,毫不闪躲,低着头。
“对不起。”
话音一落迎接他的就是另一块蜜瓜。
“我让你滚啊。”钱一一甩出去的手都带着颤抖,这个男人一出现,那天发生的一切恍如重现。
“对不起,对不起。”言昶馑看着明显情绪激动的女人一下慌了,疾走两步跪在床边抱住她。
“一一,别哭,我不想的,不想的,那天我也不知我怎么了,我就想让你永远在我身下,乖乖的,你不听话,我只想让你乖乖的。其他,我没想其他的。”
他越说,钱一一挣扎的越厉害,泪水也如滚珠不停的往下落:“你走,你滚,我不想看见你,永远都不想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