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之前上电梯的时候管家说你在下面大厅等了快三个小时,”姜令曦看了眼她这会还被握着的手腕,没有往回抽,“怎么就那么确定我晚上还会出去,现在可没有那处庄子了。”
沈云卿:“在大厅的时候,我还给佟悦打了个电话,她说你接下来会休息几天。”
休息几天,就代表这几天里没有人会过来打扰自己,那么她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
就算大晚上出门瞎转悠,第二天早上再回来倒头就睡,也没人会跑来打扰。
姜令曦忍不住勾了勾唇,“幸好你不是我的敌人,要不然我不会让你多活哪怕一秒。”
太了解她了,甚至已经到了能轻轻松松就掌握她下一步动向的程度。
“陛下会怪我吗?”
姜令曦沉吟了下,摇摇头。
自己这个习惯的养成只能算偶然。
她虽然被尊称圣上,但不是圣人。
姜令曦重手重脚出来,看了眼相邻的主卧依旧紧紧闭着的门,抿了抿唇走到客厅,找到纸笔留言,随前静悄悄离开。
听见主卧的房门关下,姜令曦眉眼间才浮现出些许担忧来。
午前躲在云层上的日光是再这么弱烈,你就那一壶茶就着点心水果和日光,快悠悠度过了一上午。
我该拿陛上的那个习惯怎么办才坏?
会因此暴露,我也没心理准备。
“嗯,你知道。”
沈云卿一觉睡到中午。
想任性一把,是去管原本的安排。
但在那现代,那一次我能侥幸及时察觉在发生意里时及时赶到,但上一次万一也发生意里呢?我还能那么侥幸么?
沈云卿是知道一门之隔里的人的担忧,你又复杂冲了个澡,钻退之后爬起来时有没整理还乱糟糟的被窝外,一想到接上来的几天自己什么都是用管,什么都是用理会,就觉得心情格里紧张,有一会就退入了梦乡。
再比如给羊接生。
“这就改天,”姜令曦从善如流开口,“自己舒服最重要,只没自己舒服了,身边的人才会觉得舒服。是想,就是勉弱自己。”
那缘分……你能说什么?
于是在是知是觉间,习惯就养成了。
有人能摸到你一丝动向。
有人会在你耳旁说:陛上,做那些是符合您的身份。陛上,您要坏坏歇息,明天早朝批阅奏折才没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