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宴席不欢而散,所有人都在指责沈朝夏为什么不把沈朝辞的身份说明白。
正如沈朝雪期待的那样,沈朝夏丢尽了脸。
吴漫舞看着被指责的沈朝夏,站了起来。
“当初因为你,我被我父亲惩罚,我父也因此可能得罪沈丞相,今天也让你尝尝这滋味。”
“虽然你和沈丞相是一家人,但是你得罪了沈朝辞啊!”
吴漫舞带着丫鬟走了,临走前她看着沈朝夏,“你好自为之。”
此时的沈朝夏还在强装着镇定,没和众人打招呼就带着丫鬟也走了。
其他人看着场景也不欢而散,今天回家后难免不会被家里长辈批评。
他们这里家里长辈最大官才是四品而已,家里最多有个京都的亲戚。
但是和沈朝辞比起来根本就没有可比之处。
沈朝辞几人再一次坐在了马车上,把那个又破又小的马车留给了沈朝夏。
刚上马车沈朝雪就不住的夸赞沈朝辞,“妹妹,你这招仗势欺人用的真好。”
“这群人结交无非就是家世。”
“她们可以拿家世贬低我,我就可以以家世贬低他们。”
“而今天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得罪了我,沈朝夏也得罪了他们。”
“虽然沈朝夏是我们沈家人,但是她区区一个庶女,和我比起来那些人还是得罪的起的。”
沈朝辞看向沈朝雪,“姐姐的及笄礼快到了吧!”
沈朝雪露出愁绪,“是啊,还有不到一个月了。”
“那也证明沈朝夏也快了?”
“嗯,她和我就差了几天而已。”
“那你们两个是准备一起还是你先她后?”
沈朝雪一噎,“这怎么可能一起,我肯定先办及笄礼啊!”
沈朝辞一脸神秘的看着沈朝雪,“如果我想你们两个一起办呢?”
沈朝雪纳闷,“为什么?”
依娜和清荷也一同看着沈朝辞。
不管是中原还是西域,对于女子的成年礼都很注重。
依娜也快要到了成年的时候,所以她知道这对于沈朝雪来说很重要。
但是看着沈朝辞的话,似乎要搞事情。
“姐姐,你说你们两个一起办及笄礼,那其他人会不会怀疑沈朝夏的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