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惜惜仔细地给殷淮胥重新包扎,不可避免的,手指是会碰到他皮肤的。
应惜惜想着自己现在是男的,碰到就碰到了呗,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系了蝴蝶结,顺手把殷淮胥的里衣拿过来给他披上。
目光下移,殷淮胥的裤子因为刚才坐在浴桶里沾了水,现在明显湿了。
应惜惜担心他受凉发烧,便问道。
“公子,你的裤子还是湿的,可要换下来?我帮你。”
殷淮胥一听,修长的手指默默地抓住了带子。
“不用,我自己来便可,你出去吧。”
应惜惜没多想,“好,公子,若是有什么,你喊我一声便是,我就在隔壁。”
“嗯。”
待应惜惜出去了,殷淮胥这才自己换了裤子。
接下来的几日,应惜惜每日负责给殷淮胥换药,做饭。
没有刺客入侵,没有生命危险,应惜惜觉得在这里的日子这么过着也还可以。
只不过这样的日子不可能一直过下去的。
殷淮胥的伤口渐渐痊愈,他们迟早要分别,要离开这里。
这日,应惜惜吃完午饭收拾好厨房,便在院子里坐在暗一用竹子做的摇椅上晒太阳。
日光正好,晒得她昏昏欲睡。
冷不伶仃的,她眼前投下了一片黑影。
她吓了一跳连忙睁开了双眼,对上了殷淮胥漆黑看不出情绪的眼眸。
应惜惜拍拍胸脯坐起身来了,拉近了和殷淮胥的距离。
“公子,你怎么走路也没声儿啊?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刺客闯进来了!”
殷淮胥直起腰,拉远了和应惜惜的距离。
“你可想去城里?”
应惜惜眼眸睁大几分,“去城里?我一个人去吗?何时去?公子你是在赶我走吗?”
殷淮胥什么铺垫都没有,突然这么说道,她也不知道他是几个意思要做什么。
一时问的问题有点多了。
殷淮胥:“........”
“我同你一起去,过会儿就去。
我不是在赶你走。”
殷淮胥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回答着。
应惜惜站起身来,“那大哥二哥守在这里吗?”
“他们有事要做,不在这里。”
至于什么事,殷淮胥不打算说。
“哦,好。”
应惜惜非常识趣,殷淮胥不主动说,那她也不主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