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反应迅速,反手就是一肘。我早有防备,一把捏住了他肩井穴,他轻呼一声,胳膊一下子软了。但他马上抬起另一只胳膊,反手就来抱我的脑袋。
我一听他的声音,说:“不用打了,是我。”
许心妍听到我们说话,过来打开了床头灯。
我放开地下的年轻人,说:“怎么来的是你?你不是中毒了吗?”
来的正是郝义文,他一骨碌从地上蹦起来说:“老黄早给我治好了,我现在没事。左堂主,你快跟我走吧。”
我说:“我是被天师府扣在这儿的,现在如果自己走了,就算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郝义文说:“你要不走,现在就说不清了。我三叔准备今天晚上刺杀你。”
我说:“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要刺杀于我。”
郝义文说:“一句话说不清,他觉得是你杀了我哥哥。再加上杨素远在旁边煽风点火,说什么钟姐姐肯定会包庇你,名义上把你关起来,实际上是想保护你。我三叔脾气又急,就想着先杀了你再说。”
我说:“这儿这么多人,你三叔想杀我,没那么容易吧。”
郝义文说:“没有用的,我听三叔说,你带来的人已经全部被放倒了,现在除了许姐姐,没人保护你了。”
我吃了一惊,“这么多人,怎么可能同时被放倒?”
郝义文急道:“左堂主,你再问下去就来不及了,你要不相信,就给你的人打电话,看看有没有人接。”
许心妍不等郝义文说完,就拿出手机拨打电话,连打了几个,都没有人接,说:“不言,义文说的是真的,看来他们是早有准备。”
这时,门外已经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我趴在门镜上一看,只见三叔带着几个人,还有一个服务员,正在一个门一个门地推开看,郝义文跺脚说:“来不及了,怎么办?”
我指指窗口,说:“你怎么来的,咱们就怎么走。”
许心妍趴窗户上一看,说:“不行,院子里面也有他们的人。”
郝义文急的满头大汗,说:“左堂主,怎么办?要不你拿我当人质吧?”
我说:“杨素远心狠手辣,未必会顾及你的性命。”
许心妍说:“你们走吧,我去引开他们。”
郝义文说:“不行,他们说我哥哥是被你的银针扎死,你也是凶手,他们会连你一起杀了的。”
这时,外面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了,我说:“跟我来。”
到了卫生间,我把房顶上的吊顶取下一块,说:“你们先上去,在上面待着别动。”
许心妍说:“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