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露出愕然的表情。眼前这个爽朗的青年,一脸茫然。不是凹凸不平,而是凹凸不平。
从上学院的时候开始,只要是被认为是敌人的人,就会毫不留情,毫不停止,即使濒死或者心肺停止,也会不停地殴打(后来苏醒过来,追打)。
当上将军之后,大概,不,绝对是这样。
“不……不对不对。”
艾玛拼命摇头。我可能听错了。当然是这样。她,苏,哈……她做了个深呼吸,小心翼翼地问道。
“对那个粗鲁的秘书官所做的事,你觉得‘很过分’吗?”
“啊?我想啊。”
“什、为什么?你不也在做同样的事情吗?”
“那还用说吗?”
“……”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那是当然……无论转换成什么样的单词,艾玛和李明之间的“理所当然”差距都很大。
也许是意识到了这种困惑,李明深深地叹了口气,接着说。
“啊……艾玛。你把我当什么了?是不是有点误会了?”
“是、是误解吗……什么?什么?”
是自己说错了吗?因为太过混乱,我变得莫名其妙了。
只是知道,这是一个无法混淆的异常精神变态。
“我是觉得很‘残酷’才这么做的,是为了给对方肉体和精神上的伤害。嗯,不过是完全服从、彻底屈服的手段。”
“……”
更严重。他比想象中瞄准的目标更有效果,计算得更准确。
“不过,要说艾维尔达斯王子,他纾解压力的一面比较强。他是那种无法将精神上的痛苦积攒在内心的气质吧。”
“所以,你觉得她很可怜吗?”
“可怜?我虽然说很过分,但一点也不觉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