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明斩钉截铁地说。

“哦……手滑了。”

“……”

瞬间，大量的羊皮纸散落一地。

“啊……啊……好啊好啊。”

那啪啦啪啦飘落的纸张，是借条、诉状、至今为止犯下的非法犯罪证据。达杰惨叫一声，趴在地上捡起。

他笑眯眯地看着他。

李明狠狠地捅了捅后脑勺。

用脚踩。

“姬姬……”

就像被压扁的青蛙一样。

打谷趴在地板上。

“社会上对罪犯是很严厉的。特别是学生们还很年轻，肯定会瞧不起他们。因为年轻人那令人作呕的正义感，最讨厌歪曲事实。”

“哈哈……”

瞬间，学生们的眼神转换成李明凝望的眼神。简直就像看脏物一样轻蔑的眼神。

讨债人看自己的眼神。就像离家出走的妻子看着自己一样。仿佛自己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眼睛。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

达杰一遍又一遍呼喊着，李明却笑眯眯地揪着他稀疏的发根。

“请不要太奢侈了。”

“希……希……”

“知道了吗?别觉得自己得救了。”

“咕咕……”

“你一辈子就这样了。现在是最棒的。能得到学生们的敬意。还能确保教师这一相对稳定的社会地位。对于你这种人渣的人生来说，足够了吧?”

“啊……好……好啊!”

达杰哭着，绝望地回答。啊，自己已经不行了。就这样，一辈子都在被威胁中生活。

达杰终于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背。

“没关系的，我给你送来了特级酒，如果你心里难受，它一定会帮你洗掉的。”

留下这么一句话。

黑发青年潇洒地离开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