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以吗？我可以吗？”

“闭嘴睡觉，不然滚出去。”

莫绍谦小心翼翼地躺在她旁边，看着她的后脑勺，满心欢喜，“我可以抱你吗？”

“脏。”

“不脏的，我洗干净了，很香，喷了很多香水，都是你最喜欢的。”

叶君华背对着他，一脸莫名。

怪不得那么香，这是喷了多少，她都快被熏死了。

没得到叶君华的允许。

莫绍谦小心翼翼地靠过去，抱着她的后背。

叶君华一个肘击将他推远了一些。

莫绍谦不死心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渴望，又抱了上去。

又是一个肘击。

好像打到肋骨了。

怪疼的。

叶君华如是想。

莫绍谦被推的更远了一些，脾气上来，猛地死死抱住叶君华。

叶君华被他烦的脾气渐长，用了吃奶的力气集中在胳膊肘，猛地一击。

“砰。”

“咚。”

花瓶被扫落砸在地上。

“嗯。”

重物落地声，夹杂着莫绍谦的闷哼声响起来了。

叶君华猛地睁开眼睛，趴到床边看着背着地倒在花瓶碎片上呲牙咧嘴忍耐的莫绍谦叶君华猛地睁开眼睛，感觉到一股冷风扑面而来。

她心里一惊，急忙坐起身来。眼前的景象让她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躺在地上的莫绍谦仰面看着她，他的背上布满了碎裂的花瓶碎片。

她能听到他的呼吸，急促而痛苦。他的嘴唇紧紧抿着，汗水从额头滴落下来。

叶君华慢悠悠下床，蹲在莫绍谦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