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牧遥明知故问。
仲夜阑嘴角不受控制地抽动,“和离书和信。”
“华浅说什么了?”
仲夜阑醍醐灌顶,猛地抓住牧遥是肩膀,眼神热烈恳切,“那年陪我一起守灵的是你?”
“是。”
“玉佩是你?”
“是。”
“你为什么不同我说?”
牧遥眼眶含泪,“你从来都不听我说,我说了难道你就信吗?更何况你已经”
南风见状不对,赶紧退了出去。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会八抬大轿迎你进门的,相信我,牧遥”,仲夜阑真情告白后,一把将人捞在自己怀里,紧紧抱住。
还好。
一直都是她。
累死累活给叶君华赶马车的伍朔漠在外面怀疑人生。
他好好的一个少家主怎么就变成马夫了。
“啪”一巴掌轻轻拍在自己脸上,“让自己腿贱,嘴贱,非要跑去看人一眼,彻底被赖上了。”
仲溪午还在辛苦转圜,为华浅进自己后宅做准备,收到消息的时候目眦欲裂,痛不欲生。
再遣人去追的时候,遇到了重重阻碍。
他不顾体统地冲进长公主府,满眼通红,像一只失去心爱宝物的幼兽,“母亲,为什么?”
“你不是知道吗,她不想留在仲宅。”
“为什么不能再等等我,只要我再努力一点”
长公主长叹一口气,看着泪流满面情绪崩溃的儿子,语重心长道:“两情相悦最是圆满,你明知她是一只渴望飞翔的大雁,何必将她困在后宅。”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