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的下了二楼,把梯子收了起来。走出招待所的花园,里边种了草坪倒是没有泥泞。

速度极快的穿过马路,来到了家属院门口。

一个锈迹斑斑的大铁门,因为有经常上夜班的,所以右侧的小门是不关的。

南乔很容易的进了大院,朝着记忆的方向走去。

南大伯家住的不是筒子楼,是筒子楼前边的一趟砖瓦房。

这里的独门独院也是厂子里有点地位的人才能住,否则只能住后边三层五层的那种楼房。

隔音不好。

南乔站在南家西墙下,淋雨等了大概有十多分钟,才又搭上她的折叠梯子,爬上了墙头。

梯子收起踩着屋檐下的窗台和西屋的简易台阶轻松下了墙头。

西屋是个平房,大伯母会在西屋顶上晒个辣椒,菜干什么的,所以这里搭了个简易的台阶,上下也方便。

这倒是给南乔行了方便。

口罩下的嘴角微微勾勒出一丝坏笑,拿出她自己利用空间中的药物调配的吸入少量就能陷入昏迷的麻醉剂。

她把一整根试管的液体都倒在了一张洗脸巾上。

像只幽魂一样,进入了屋里。

北屋的门没锁,只轻轻的合上,不插上插销的话,这门都关不严实。

南乔如入无人之境,给家里的每个人都轻轻捂了一遍嘴。

却是选择性的越过了南星河的房间。

只是在他的房间门栓上插了把螺丝刀,即便听到动静出来也要费点时间。

随后南乔开始了她的收收收。

先从南大伯的卧室开始,房间里的大件小件全部清空,只留下一张光板床。

枕头被褥也拿走,大伯母给南凤英准备的八床新铺盖她也都没放过。

耗子洞里的钱罐子,还有床底下的两个木头箱子,即便落了很厚的灰她也不嫌弃。

统统都收进了房间,直到,南向前两口子躺板板了,她才转战南凤英的房间,之前她也跟南凤英住在一起,所以那更加熟悉。

不大的房间两张小单人床,她睡的那张此时上边摆满了杂物。

南乔阴恻恻的看着南凤英,挥手将那张堆满杂物的小床直接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