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米饭是小媳妇与他一起去县里办事时,她去买的,应该是去了黑市的。
不然哪里有这么白的米。
想到这里,他再次为刚才的鲁莽后悔,要是弄清楚再问好了。
端着碗来到卧室里,看着粉色的被子里鼓起小小的一坨,他的眸底溢满歉意。
“乔乔~~我错了,你先把饭吃了行吗?吃完你可以打我,想怎么打都行,我就是怕你跟别人跑了。”
南乔唰的掀开被子,怒瞪着他。
“你有病,离我远点不要传染我,还有我没有暴力倾向,不爱打人。”
但爱打狗。
所以现在穆丞怿在她心里是狗男人。
“对不起,是我错了,你可以不理我,但别不吃饭。吃点,我特地放了许多醋,你闻闻?”
南乔生气的不是他多疑,是他有什么不直接问,刚才他那个样子说是死了爹也不为过,虽然这么形容不好,但一点都没差。
“吃一口?”
穆丞怿无视她的气恼,继续厚脸皮道。
将软磨硬泡玩到了极致。
南乔准备再蒙起头,肚子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穆丞怿嘴角勾了勾。
转身去灶屋拿了崭新的小炕桌又回来。
“乔乔给你放这里你记得吃点,我在灶房,你有事情就喊我。”
穆丞怿说罢便掀开门口帘子又出去了。
南乔看着晃动的门帘,撇了撇嘴,挪了几下屁股,来到桌边,端起碗大快朵颐起来。
别说还真挺好吃。
吃了冒尖的一大碗还没吃饱,她总以为原主肚子里有虫,但她没有证据,拉粑粑里也没有,屁屁缝也没痒。
除了能吃和馋,在一个就是不怎么挑食,就那干锅扒拉的黄豆,中午在农场打了,她也能当零食都吃下去。
嘎嘣脆喷香,除了吃多后能放屁,别的还真没有什么毛病。
要说最大的毛病就是量太少了,然后就是顿顿吃。
她还想吃有滋有味的鱼,可她抹不开脸。
就在她想着要不要下去再装碗饭的时候,男人又掀开门帘子进来了。
手上又是同样的饭带着鱼肉,这回还有几片软烂的白菜叶。
男人把碗放下,又把空碗拿走,一句话也没说,但看向她的眼神充满歉意,细看还有那么一丝丝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