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城外,程咬金和尉迟恭骂了半天也只看见城上幽冥军,一个武将都没出来。
“直娘贼的,这幽州什么鬼地方,刘黑闼那厮呢?”
尉迟恭道:“想必是四公子看出来了,不想搭理咱们,继续骂吧!”
“这。。。骂谁?”
“刘黑闼!”
。。。。。。
刘黑闼此刻正抱着一杯瓶二锅头呼呼大睡,城墙上只有老周一人,叼着烟杆坐在城角抽着粗杆烟。
而李屠也无聊的打坐起来修炼,一个以剑开始的时代必将以剑来终结,实力强大,才有话语权,弱国无外交,乃是万古不变的道理。
又过了一天,李屠啃着鸡腿,看着张仲坚摇摇头,正准备离开时,虬髯客眼眸灵动,随即一口老血喷出,双手撑着地面。
“额。。。。这是看什么,还喷血。”
李屠捏一根银针,刺入虬髯客身体一道精纯的内力涌入其体内,护住心脉。
“先生何必呢?”
虬髯客看向李屠道:“咳咳,公子你杀孽太重,值得吗?”
“哦,先生问我值不值得,我倒是想问问先生,身为一个汉人有没有错。”
“这,孤星皓月,众星陨,张某不知。”
李屠松开手,取出银针道:“此次观月,一眸便是三年,先生居然是阴阳家的人。”
“咳咳,公子我这粗人只是登上了昆仑,与一老者学习了一些观月之术,至于阴阳家,算不得。”
“嗯,观月之术折损的乃是先生气血,本公子虽然镇住了,但没有三个月先生恐怕难以恢复。”
“公子能在救治在下时,便知张某的术法,实在了得。”
“先生,可否助我。”
“这。。。秦王有帝王之像,不出两年,便可。。。”
虬髯客看向李屠,话音戛然而止。
“李世民所争的是小小的天下,而我所要的是疆土,每一寸疆土,是大同世界,是一个声音,张先生好好想想吧!”
李屠留下一瓶二锅头,走出柴房。
虬髯客瘫坐在地上,呢喃道:“大同世界,一个声音,看来就算出海也躲不开。”
虬髯客拧开二锅头瓶盖,猛灌一口。
“好酒。”
而睡了良久的刘黑闼睁开眼睛得知已经是晌午,连忙爬上城墙,从墙缝里看见程咬金站在马侧挡着阳光,扇风。
“还好没事。”
刘黑闼站起身,提了提裤子道:“程咬金你这厮还敢来幽州。”
程咬金看见城头上的刘黑闼,怒道:“刘黑炭,出来速速受死。”
刘黑闼走下城,道:“打开城门。”
刘黑闼身穿甲胄,领着长枪骑上战马,走出城墙。
程咬金看见幽州大门打开,连忙上马。
“去你奶奶个腿的刘黑炭,来真的。”
“程咬金,休走。”
“刘黑炭,有本事等你爷爷吃饱了再战。”程咬金跑回军队里喊道。
刘黑闼勒马道:“混世魔王程咬金就这么怂吗?简直不堪一击,果然只会耍嘴皮子功夫。”
“刘黑炭你休要嚣张,你程爷爷等了你一早上,此刻乘你家程爷爷疲惫,简直无耻。”
“呸,昨日大胜饮酒,中午才醒,你狗叫什么!吃了败仗还有胆叫嚣。”
“什么吃酒,呀呀呀。。。。你气死我了。”
合计他程咬金喊了一上午,这货压根不在。
“哈哈哈,蠢货!”
说完刘黑闼便勒马回到城内。
程咬金心肺都要气炸了,打仗吃酒,可是要砍头的,刘黑闼怎敢?
“该死的刘黑炭一定是在气我,等吃饱饭,非将他挫骨扬灰。”
而突厥的执失思力得知自己六百骑兵被屠杀后,怒言要率领东突厥士兵南下,攻破幽州血祭幽州。
却被义成公主阻拦,若此刻攻打幽州并非明智之举,而执失思力之所以改道西突厥,便是得到义成公主的书信。
“哼,六百骑兵惨死幽州城外,你还要与其合作,只怕与虎谋皮吧!”
“思力将军,是你的骑兵挑衅在先,就算攻破幽州,李靖大军碾压下,也只是两败俱伤,而大唐内乱以定,秋收恐怕无兵可发,恐怕你我都将颗粒无收,而幽州大门敞开,五十万突厥大军将如一把长矛,直戳长安,易州,并州,晋州,兵力加起来也不过一万,不出五日便可兵压长安。将军可考虑清楚,可别坏了颉利可汗的大事。”
“哼,此事我会如实禀告可汗,但是你也要确保幽州大门打开。”
“将军难道不知道,现在的幽州城主正在被李世民围剿吗?据说李世民还吃了败仗。”
“哼,若非如此,本将军也不会坐在这与你商议。”
义成公主抿嘴一笑道:“思力将军,此刻李世民正在攻打幽州,一切决定都为时尚早,幽州安定下来我们才有机会,不是吗?”
“嗯,暂且信你,如果幽州被收回,还请公主率领西突厥部落牵制李靖大军,事成后,少不了公主好处。”
“请思力将军放心,若能将大唐推翻,本公主愿意倾尽所有。”
执失思力站起身道:“那本将军就先告退,启禀可汗后,再做定夺。”
“嗯”
执失思力走后,义成公主呼出一口气,若执失思力真的挥兵幽州,必是两败俱伤,这是她不愿意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