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岂敢期满陛下。”
“哼,怕不是老二让你来糊弄朕的。”
“陛下,臣句句实言。”
“哼,当年你说过帝星旁还蛰伏着一颗孤星,如今朕如此下场,朕问你孤星如何!”
“陛下恕罪,臣不敢说。”
李渊拔出宫殿内的配剑,一把拎住老者的衣服道:“说~别逼朕杀你。”
“陛下,孤星时而灼热时而隐晦,帝星也是忽明忽暗,云气却化龙,子孙之气盛,说明帝星与孤星都是陛下亲属,微臣觉得有此之象恐怕还是在陛下一念之间。”
李渊松开手,长剑怒摔在地上,发出一身清脆的剑鸣。
“滚~”
“是,是,是,,老臣告退。”
李渊呢喃道:“一念之间~一念之间,来人那纸笔。”
李渊蓬头垢面,拿着笔犹豫良久,最后写下一个字。
“拿去吧!告诉老二,屠儿出事,朕便也来一场猛虎下山。”
空荡荡的养心殿内,回荡着李渊怒不可遏的杀气。
小太监匍匐在地根本不敢上前,等到李渊走入偏殿,小太监才慌慌张张的拿着字,送给了李世民。
李世民一直端坐在书房内,看着纸上的字,呼出一口气。
“法家事了,让侯君集差人送到屠儿手里。”
李世民又看了眼桌上的一本书——《礼记》
“再派人把这书送去儒家。”
“诺。”
一黑衣人从黑影中出现,躬身拿过纸和书退了下去。
法家之人被算计,早已被李世民知晓,就在李世民还在摇摆不定时,儒家之人送了一份大礼给他,而李世民又借机敲打了李渊,还缓和了李屠的关系,一箭三雕。
至于儒家为何要对付法家,大局已定,两家思想对于执政者来说只能二选一,儒家本着能踩一脚,便多吐口唾沫的原则,答应了李世民在推行科举制上推波助澜。
翌日清晨,李屠带领着一万幽州士兵与一千黑影忍者,进入唐军驻地。
刘黑闼道:“公子唐军撤退三百米,尉迟恭说法家之人都在此间军帐内,已被我军围困。”
“嗯,活捉他们。”
“诺。”
此刻一顶偌大的帐篷内,有二三十位法家之人盘膝而坐。”
“宗主,另一间帐篷内法家弟子有五六十人不能动弹,帐外都是李屠的军卒,我们被侯君集出买了。”
“该死,他们怎么敢,我们这是中的什么毒,居然连内力都提不起来。”
刘历端坐在中央道:“姓李的,好谋算,诸位此番法家将九死一生,李世民不可信。”
“宗主我们还有十几个人无事,我们杀出去。”
刘历摆手道:“外面已经是天罗地网,唐军悄无声息的离开,肯定早有预谋,此劫怕是逃不过去了。”
刘历看向一位胡子邋遢之人道:“刑天,你若能逃出去,带着其余法家之人逃回宗门,切不可再现世俗。”
“宗主,要不请那些人出手。”
刘历摇摇头道:“藏在阴沟里的老鼠,终究不会走上台面,我法家做事,严苛于天地。”
此话刚说完,幽州军扔出倒钩,一顶诺大的帐篷便四分五裂开来。
“贺~”
法家之人被李屠围困住,李屠骑着阿福走出道:“法家,你们很勇啊!”
刘历站起身道:“哼,吾乃法家宗主刘历,李屠小儿今日之事本宗主一人承担。”
“一人承担?你是不是有病?杀我女人,你承受得住我的怒火吗?”
“事已至此,莫要污蔑我法家,都是你李家策划罢了,本宗主输的起。”
“策划?不,你高看我了,你还不值得我谋划,你错就错在动了我的女人,放心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刑天手拿两柄玄铁锤,道:“小儿,休要张狂~”
李屠看向另外一顶帐篷,幽州军瞬间便将他们控制住,拿着枷锁扣在他们脖子上。
“哼,本公子有时间慢慢玩死你们。”
李屠一挥手,五六十名法家弟子被幽州军压倒在地,刘黑闼骑着骏马手拿长枪走出。
李屠看着刑天道:“看你实力不错,和他打一场吧!输了我杀法家两人,赢了我杀法家一人。”
刘历咬着牙道:“公子屠,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