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岂止认识,我虽身在宫中,但平定突厥祸乱的幽州李屠还是有所耳闻,只是你与那李世民不合难道是假的,还是你也是李世民操控的棋子。”
郑观音每念到李世民的名字似乎都在扼制怒火的爆发。
世界上最悲惨的人莫过于郑观音,如今独留两个女儿还活着,李世民更以此来威胁她,若敢寻死,那李建成的血脉将荡然无存。
李屠关上门,后背靠在门上。
郑观音后退一步。
“你。。。。你要干什么。。。出去。”
李屠朝着灵位走去,与郑观音擦肩而过。
“我与你应该也有过一面之缘,当初爷爷在养心殿内设宴,每个人虽然都各怀心思,但好歹整整齐齐的。”
李屠拿起桌子上的三炷香,将香朝着蜡烛点燃。
“很多人在心里都会说李老二卑鄙,杀兄夺位,可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输了便是输了,要怪就怪站在那个位置边边缘,却没有一颗足够狠的心。”
李屠将三炷香扣在手里,磕了三个头。
“往事往日不待言。”
郑观音的脸色并不好看,但李屠身材魁梧,现在又在祭拜自己的丈夫,但那说出的话犹如寒芒刺在她心头。
“你可以走了,这里不欢迎你。”
“你和我都是这个世界上的可怜人,我似乎没有心,你似乎也丢了心,李世民杀了你儿子丈夫,你就没想过报仇吗?”
郑观音闭上眼睛道:“阿弥陀佛。。。”
就在此时李世民推门而入,只要李屠在皇宫内,他就会知道李屠在哪里,太监一说李屠跑长乐宫去了,这就火急火燎跑了过来。
郑观音看见李世民的那一刻,悲愤的恨意溢于言表。
但李世民来这里只是为了将李屠逮走。
“逆子,走~”
李世民示意李屠和自己一起走。
李屠漫不经心道:“你怎么来了~考虑好与幽州签订互贸协议了吗?”
李世民似乎在躲闪郑观音这位大嫂,还有李屠那后面的牌位。
“金吾卫,将这逆子押出去。”
一伙士兵穿着金甲,腰挂利刃冲了进来。
李屠大手一挥,一道灵力迸发,还未进门金吾卫纷纷倒飞出去。
李屠身后数把名剑漂浮在身后。
“李老二想好了再考虑说话,你的虾兵蟹将就算再多也伤不了我分毫。”
“你。。。。”
李世民已经感觉到一双眼睛的注视,愤袖离去。
李世民曾有意加封郑观音为妃连接郑氏一脉巩固皇权,但却被郑观音拒绝,还明言若敢碰她一下必血溅当场,自此李世民也果断放弃了这个念头。
李屠收剑,道:“李老二貌似挺怕你的。”
“请出去,我还要为亡夫诵读经文。”
李屠拿起旁边的木鱼道:“佛说普渡众生,可这佛啊!渡你不渡他,你知道什么意思吗?”
郑观音黑着脸。
李屠敲了一下木鱼道家:“修佛亦是修身,最后只能释怀自己,渡不得他人,若想渡人,需颂大乘佛法,你在这里每日诵读只是宽慰自己罢了。”
“够了,无稽之谈。”
可就在李屠敲响木鱼的第二下,李屠嘴里颂念出,“阿坨摩罗耶~”
郑观音黑着脸的脸顿时变得惊讶,随后自己难以平复的心似乎也得到了一丝慰籍。
随着李屠诵读的大悲咒越来越快,那牌位上的火烛也越发光亮,这皇宫内死去的生灵在此刻化作星光离去。
李屠颂念完大悲咒,郑观音此刻已经跪在地上掩面而泣。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李屠不知何时蹲下身子来到郑观音面前,一只手更是不知何时已经按在了郑观音肩膀上。
就在郑观音举头看向李屠时,李屠一把抱起郑观音,那梨花带雨的面容让李屠我见犹怜起来。
“你干什么,放手。”
李屠强行抱住,往屋内走去。
郑观音挣扎,却被李屠塞进被被窝里,一床被子裹在她的身上。
李屠大胆且放肆的按住被子,狠狠地在郑观音额头吻了一下。
“好好睡一觉吧!”
郑观音面带一丝挣扎,随着李屠一指点在其太阳穴上揉动,脑袋立刻昏昏沉沉起来,眼皮也不甘的垂落下去。
李屠点燃了屋内的炉火,坐在炉火旁边修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