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晓薇想摸摸胸肌,他就答应,也算是个划算的买卖,于是都没多想,抬起一只手在肖恩身上轻抚。
“呃……”
柔软的小手摸得肖恩血液沸腾,渐渐地他闷哼一声,他张开如狼凶猛的双眼,只是抚摸哪里够。
肖恩擒住徐晓薇的手,深深地盯着羞红了脸的她,“小猫,只是摸不够,怎么办?”
“我……我不知道……”
徐晓薇想说真的哪有这么简单的事,她看着肖恩有些癫狂的模样就知道他想对她干嘛。
“不,你知道的。”肖恩硬扯下徐晓薇家居服的领口,她的香肩就这么露出来。
不等徐晓薇拒绝,他狂野地吮咬她肩上的肌肤,咬得她痛苦而酥爽。
徐晓薇快疯了,她的家居服被肖恩扯破,连胸前也被豺狼吞入腹中一般,她撑着最后一丝清醒,“停下来可以吗?求求你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肖恩挑挑眉,想到些好玩的,他说,“那小猫可以念诗给我听吗?用爱尔兰语,念诗给我听?”
“爱尔兰语?我不会说。”
徐晓薇觉得肖恩在故意刁难她。
肖恩说,“没关系,你可以跟着我说。”
他停下蹂蹑徐晓薇身前的动作,将她身子拉起来背对着他,他贴在她的身后,在她耳边,用着缠绵缱绻的声调念起爱尔兰语诗句,
“Bhí mé ag smaoineamh ar aon duine ach do chluasa:
Go raibh tú go hálainn,agus go strove mé,
Chun grá duit ar an mbealach ard d"aois an ghrá.”
(我有一个想法,只对你耳语:
你是如此的美丽,而我也只会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