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便作了个揖,俯身退下了。

这是?

我敛了包裹,回房查看,就着烛火,发现里面竟有三包蒙汗药和一些治疗跌打损伤的奇药。

“她倒是思虑妥当。”

我细细地收好了包袱。

此时,燕儿也换好了一身轻巧的小厮装扮,背着包袱,走了进来:

“姑娘,咱们可要出门了吗?”

“可。”

我别好发冠,俨然已是一位风流倜傥的俊秀少年,比之卢阳不遑多让。

我对着铜镜满意地看了看:

“走吧。”

“嗯。”

燕儿领了命,神采奕奕地扶正了腰间的佩剑,挺直着腰杆子,就跟着我往车上走去。

“诶,这还有一点糕点呢,带上路上吃呀?”

喜鹊端着盘子,从小厨房里赶了出来。

“哎呀,鹊儿姐不用了,带的够多了。”燕儿一秒破功。

“带上。”

喜鹊不容置喙。

燕儿神色幽怨地从喜鹊的盘子里又拿出了四个糕点,低声哄道:

“我拿着吃,走了走了。”

说着,她就蹦蹦跳跳地跑开了。

等她到时,陆管事已将行程安排妥当。

由张叔陪着我们同去,张叔是老江湖,他来驾车,我和燕儿在车内休整,等到了庄子上就给府里捎话来。

我连声称好。

皇城内日暮鼓急催。

“陆管事,天色已晚,怕是要关城门了,我们先走了。”

“好,大姑娘一路平安。”

“嗯,放心吧。”

我向他挥挥手,带着燕儿乘着骡车就往城南而去。

在日暮鼓敲响的八百声中,我与燕儿还有张叔驾着骡车驶离了启厦门。

长安城的大门在身后俨然而闭,隐约中似乎看到,有两个轻骑正拿着画像在启厦门附近张贴着什么。

速速离去……

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