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连眼眶都要瞪裂了，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夜星璃瞥到郑绯妍的表情，冷冷地勾了勾唇角。

这个郑绯妍和郑辉琰完全就是一丘之貉。

甚至，郑绯妍比郑辉琰更恶毒！

当年是郑绯妍先看上太子殿下，想毁了她这个名义上的准太子妃，好让自己上位，才找了郑辉琰来纠缠她。

对这样的人，夜星璃不介意再报个仇：“去年郑绯妍伙同郑辉琰在长公主的百花宴上往我的桂花酿里下药，是不是也该道歉？”

郑国公额角的青筋暴起，却生生忍住了，抬手按着郑绯妍低头：“道歉。”

郑绯妍感觉天都塌了！

从小到大无论什么事情都会护着他们的父亲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按着她的头给夜星璃道歉！

她愤怒！

她屈辱！

她恨！

她几乎咬碎了银牙。

但她没有任何办法。

连她的父亲都低头了，她再不愿意，也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对不起。”

夜星璃偏着头看了她一眼，同样用只有她们才能听得到的声音道：“你竟然替夜雪晴拦我，真蠢！”

郑绯妍浑身一颤，猛地抬起头。

夜星璃施施然从她的面前走过，沿着长廊走向演武场。

观赏台上，苏氏看着还剩下一半的计时香，眼神阴鹜到了极点！

国公府竟然都没拦住她！

不过，没关系。

她还有后招！

夜星璃才走了十来步，两名负责引路的侍女迎上来，恭恭敬敬道：“夜大小姐，比试台请往这边走。”

夜星璃淡淡“嗯”了一声，继续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