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星璃于是问道：“你有未婚妻吗？”

封凌肆干脆利落：“没有。”

夜星璃道：“指腹为婚的也算。”

封凌肆：“也没有。”

夜星璃追问：“你有青梅竹马吗？有喜欢缠着你的小师妹吗？或者有其他身份和你亲近的姑娘吗？”

封凌肆眸光微亮：“你是担心有人吃醋吗？”

这种存在对他来说根本不可能！

不过，帝凌释就不知道了。

好在，他单方面有帝凌释的记忆。

他稍稍翻了翻记忆，发现帝凌释的日子没有比他在黑潭之底精彩多少。

整个生活就大写的四个字：清心寡欲！

别说什么青梅竹马小师妹，三尺之内连个异性都没有！

封凌肆“啧”了一声：“都没有，没有青梅竹马，没有什么小师妹，什么姑娘都没有。”

夜星璃侧头望着他：“完全没有？”

封凌肆鼻息间发出一声轻嗤：“像他那种避——”

女人如蛇蝎的家伙，能有才怪！

话音未落，他猛地刹住。

夜星璃眉梢微挑：“他？”

封凌肆摊手：“像我兄长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可能会比较容易招女孩子喜欢，我这种根本没人要……”

同一时间，九天灵域。

帝凌释走出灵霄殿，身上穿着繁复而华丽的礼服，他宽肩窄腰，长身玉立，行走之间云纹流转，葳蕤生光。

突然间，他感觉记忆隐隐在翻动！

他立刻停下脚步凝神搜寻！

却一无所获！

属官察觉到他的异样，恭声问道：“殿下？”

帝凌释淡淡道：“无事。”

最近他时常有种灵魂上的悸动感，越来越明显，好像突然拂过的风，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从何而消，怎么也抓不住。

这种感觉，并不是来自外界！

而是来自他自己！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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