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时展秉志就是忍不住出了门,你个姓骆的有能耐当面来吧。
刚一迈出门就听见什么音……
“怎么?这么为难?难道还是温宅?冤家路窄了你?”骆滨淮试探着:“可那个老管家不是说当年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了吗?哎呦不会是你做下的吧?”
邸盟还不回话,大概都没听见。
骆滨淮接着絮叨:“这个新来的刘浩华也有三四年了倒是殷勤,不像会犯这种事的人,你查他了吗?”
邸盟不答,他就摇椅嗤笑:“所以呀邸盟,你说说你们这点事赶的,人温宅家主都不在,就一个老管家就把你办了。这些年?多亏是遇到了我呀。你说不说?”
骆滨淮像是没了耐心似的,大概也是好人装不下去了。
展秉志却觉得信息量好大,立马来了精神,耳朵灵光多少倍。
可邸盟只说:“我不知道。”
啥意思?这两人都更稀奇。
骆滨淮笑得好猖獗:“邸盟啊邸盟,这几年痞劲是逼出来了,可你还是不会撒个谎啊?你不知道?啊哈哈哈。所以我要不要把我知道的抖落出去呢?比如说她花独秀……”
“你敢!”邸盟惊惶,奔来砸了桌子:“你再敢说她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