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酒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

裴皎把沈怀酒额头上的手帕换掉,又细细探了□□温,眼睛不自觉瞟到沈怀酒脖子上那块咬痕。

不是很深,但清晰可见,就在锁骨偏上一点的地方,他不自觉伸出手,碰了碰那块红。

沈怀酒显然没有反应,这个时候他就是再上去咬一口,沈怀酒也不一定能立刻清醒。

明明是他咬的,怎么就记不起来是什么滋味呢?

裴皎守了沈怀酒一会儿,推开门去看敏言跟敏行。

这两个人知道他来了不躲起来,反而扒门缝,扒门缝就算了,还发出声音,就算他不去开门,文夫人也很快会发现。

“殿下。”敏言跟敏行看见裴皎,像是看到了救星。

裴皎点点头,走到敏言身前:“怀酒的病,大夫怎么说?”

“大夫说公子受了凉,需要静养。”敏言道。

“多久能退烧?”裴皎继续问。

敏言摇头:“大夫没说,只开了药让公子喝,说先喝两三天再看。”

“知道了,你们这几天仔细着,千万别让你家公子再出门。”

“是。”敏言应下,好奇的看着裴皎:“殿下,公子脖子上的伤真是您弄的?”

裴皎笑了:“这难道还能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