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皎抓住沈怀酒的衣领,两人靠的愈发近:“阿酒,我都这样了,你竟然还想那些有的没的。”

刚才安海来传口谕的时候,沈怀酒怎么不说不合规矩?

不给沈怀酒再说话的机会,裴皎直接封住他的唇,沈怀酒忌讳着裴皎腿上的伤,束手束脚的引来裴皎不满,最后还把沈怀酒压在身下,非要用实力证明他这点伤不碍事。

裴晋跟裴修来看他的时候,裴皎双唇还是肿的,沈怀酒的唇色也很不自然,二人当即明白是怎么回事,裴晋本就只是来走个过场,见此情形扔下药膏,骂骂咧咧的走了。

裴修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六弟无事,我便放心了。”

“是啊,幸好伤的不重,多谢四哥关心。”裴皎请他坐下,沈怀酒站在一旁没有出声。

裴修摇头:“我就不坐了,在猎场上跑了一天马,你四嫂还等着我回去用膳。”

“那就不多留四哥了。”裴皎道。

裴修叮嘱:“虽然伤的不重,还是要好好上药,多加休息,今日也是奇怪,那些野狼怎么都被引了过去,幸好你没出事。”

“而且好好的,怎么会掉进陷阱里面?禁军在进场之前都查探过,不应该这般危险才对。”

“这次秋猎是三哥安排的,他御下一向严苛,许是下面的人出了纰漏,父皇已经在查了,定会给你一个交待。”

“三哥确实严苛,但因着母后身体欠佳,没注意到也是有的。”裴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