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让他们死的太利落,未免太便宜那些人了。
晏明远那个畜牲,踩着他顾家的尸体踏上高位,在那个位置上享受了那么多年,如今报应来了,自然是要他亲自动手,用钝刀慢慢的杀才有意思。
“好。”齐南淮起身,整了整衣摆上的褶皱,虽然对顾箫尘的回答有些失望,但还是选择顺着他的意思,“既然是箫尘的意思,那便,如你所愿。”
“老爷,雪太大了,要不先找家客栈歇歇脚,等风雪停了再继续赶路吧。”
城外的寒风呼啸,越是远离京都,马车外的风雪便越大。
马车外驾车的小厮被风雪吹的几乎睁不开眼睛,抬手胡乱抹去落在脸上的风霜,冲着马车内大声喊道。
“不能停。”马车内的声音带着些恐惧,“齐南淮此人心狠手辣,阴晴不定,若不趁着他松口,尽快离开,等到他的人追上来,你我都会没命!快赶路!”
“是。”声音夹杂在风雪中,变得极其微弱,马车在风雪中前行,极其艰难。
到了下午,风雪终于小了些,但马车却在一条小道上停了。
赶车的小厮眯缝着眼睛,看着挡在前面的人,语气不耐烦:“何人拦路,好大的胆子!知道里面坐的是谁吗?”
“劳烦替我向晏大人问好。”顾箫尘牵着马,站在路中间,一身白色的衣衫再加上身上披的斗篷几乎与漫天白雪融为一体,就连牵着马匹的手上,也带着一副雪白色的天蚕丝手套,“就说,晚辈顾箫尘,来取大人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