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择汇见傅宴存不回答他的问题也不恼,自顾自地说道:“傅指挥太见外了,若是您府上的座上宾我也不再多问,只是这公子同指挥使又是浓情蜜意又是眉目传情,我打远了一看还以为是指挥使府上的面首呢。”说罢还颇为自责地摆了摆手。
这话说得难听,程琉青却也没心思生气,他只是见赵择汇往这个他的方向踱步走来了,顿时心跳得飞快,声音震耳欲聋快要将他敲碎,心慌无措地抓着桌子往后退去。
手还没碰到坚实的桌角就被傅宴存握住了,程琉青思绪一滞瞪大了眼,动作还僵硬着呼吸急促地看傅宴存,被握着手一把拉了过去站在傅宴存身侧彻底隔绝了赵择汇的视线。
赵择汇见此脸色微变不过片刻又恢复了正常,仍旧是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转头对着屏疑的人说道:“瞧瞧,咱们傅指挥使这是遇上绕指柔,如今也晓得怜香惜玉了。”说罢自己便哈哈大笑起来。
站在赵择汇身旁的一人听见了连忙说道:“指挥您可说错了,这站着的是个男人!怜香惜玉怕是不合适吧?”
此话一出,那群人显得更兴奋了些,七嘴八舌地说着话。
“不过若是面首也未尝不可。”
“这公子细皮嫩肉的我见也像是,不然这黏糊劲怎么也说不过去。”
“傅指挥为人处世出挑便算了,连兴致爱好都如此非同凡响,真叫人拜服。”
赵择汇听着底下的人说的话也不阻拦,仍然挂着笑扫过傅宴存逐渐阴沉的脸色,心里又是不屑又是得意。
今日傅宴存生病就是他来抓人的好时机,虽然现下碰上傅宴存醒了,不过倒也不要紧,也省的他再单独羞辱傅宴存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