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朝储位空悬,二皇子玉贤是有实力底气的,那个凭空冒出来的九皇子倒不像个正经皇子,无权无势,若出了事你尽管往他身上引便是。”
听着曲天纵将对策一一说出,傅宴存一时默然,傅玥因为他遭受这了这样不公的一切,而这所有却变成了谈判的筹码。
傅宴存沉默着,鞋子浸了水湿黏的贴在脚上,他蜷缩着却还是避不开湿漉漉的布料,半晌后点了点头,低声说:“我知道了。”
听着屋外的雨声渐渐小了,曲天纵又从怀中摸出一块木牌递给傅宴存。
“你如今不能再去监卫司,陛下也不好再将你安插入六部之中,这个令牌你拿着,有用的时候去监卫司找齐徽拎人便是。”
齐徽是谁傅宴存没问,他接过木牌便准备离开,道别时曲天纵又叫住了他。
“之前你的副使,叫……”
“林贡。”傅宴存看着曲天纵,不明白他又提起林贡做什么。
曲天纵似是回想了片刻,才说道:“你离开京城没多久他就被池楼治罪了。”
傅宴存像是没听懂一样,他定定地看着曲天纵,半晌才问了一句,“罪名呢?”
雨水滴滴答答地落在瓦片上,傅宴存没再听见曲天纵的回答。
站在住了雨的街上,傅宴存盯着远处冒了飞檐的建筑,那是监卫司池楼是掌司,要什么罪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