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王云生藏到哪去了。”
傅宴存的声音像是砸下一记重锤,聂舒讶然地看了一眼陆子禾,见他垂首不说话不由得怀疑起来。
“对照花名册抓人是再简单不过了,可你做的并不仔细,池楼一查便知道了。”傅宴存的语气并不严厉,也没有责备怪罪的意思,他转头看着陆子禾,“你认识他。”
见陆子禾闷着不开口,傅宴存却也不着急,他慢条斯理地开口道:“你是凃州广城县人,广城县最负有盛名的便是缘弥山书院,不过你并未读过书,是怎么认识他的?”
聂舒闻言一时觉得不可思议,用眼神无声地催促着陆子禾,可惜陆子禾对此熟视无睹,只愣愣地看了傅宴存。
“我是没去书院读过书,不过咱们住在山脚下的农户交一背篓粮食就可以旁听,我…也听过。”
听陆子禾说完傅宴存也没训斥他,站起身来捏了捏左手,瞥了眼陆子禾道:“你没把他弄到你家里去吧?”
“我只是让他快些跑,并没有再做什么。”
傅宴存没再言语,转身回屋去拿了刀佩剑,聂舒见状连忙上前去,“指挥你这是?”
傅宴存让左手试着抓握了一番,直到能握紧了才道:“自然是去把他抓回来,你让挥庸的人不要轻举妄动。”
这时陆子禾才有了反应,他猛地站起身来,“我跟你一起去!”
傅宴存并未理会他的话,只看了他一眼,转身拍了拍傅玥的肩,嘱咐她好生养身子等他回来了就带她去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