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掌教，你来说，谁是真凶？”季老盯着副掌教，冷冷开口。

副掌教一个哆嗦，摇着头死死闭着嘴巴，就是不肯说半个字，他可不想死在自己家门口。

不说？以为不说就没事了？

“我让你说！”

季老目光一厉，冲上去一把揪着副掌教的头发就暴喝！

唾沫星子打在脸上，副掌教愣是不敢擦一下，惶恐看着季老，满脸求饶。

“说！”

“啪！”

“我让你说！”

“啪啪啪！”

季老为了给苏牧出气，毫不手软，几巴掌下去，副掌教的几颗老牙全部掉光，嘴巴脱臼，两边脸直接肿成猪头！

在副掌教老泪纵横的求饶目光中，季老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抬腿一踢，副掌教当场就弯成了虾米！

“咔嚓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