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鸣玉无奈道:“当时情急,只顾着如何保全自己,他走了我才有些后怕,所幸院首看过说问题不大。若是以后真因为这事成了瘸子,那真是难办了。”
祝含之道:“我来时还在想这事。端王一双子女同时出了这样的大事,几日都没能查出端倪。倒是有不少人猜测此事中定有阴谋,只是一时也查不出什么证据。你牵涉其中,此刻没法抽身,只得留在这里随时听传,不过也不好说是否有人会对你暗下黑手。”
她与周鸣玉商量着建议道:“不如你明天起,便去阮娘子屋里罢?”
周鸣玉有些诧异,又有些顾虑:“我听说阮当家日日都要与人谈生意。我去阮当家那边,是否太打扰了?”
她出不了门,自然不知道外头的消息,但好在绣文除了陪她以外也算灵光,出去了几回,都不忘给她带些消息回来。
她因此不算太过无知。
这位大当家阮娘子,日日都坐在屋内,却多的是人络绎不绝上门拜访。再加上祝含之日日在外面四处闲逛与人说话,这两个女子一内一外,不知交际了多少消息钱财。
祝含之笑道:“我不是让你去白坐着。你记不记得,我这次带你出来,本就是要你多见几个人,向上走一走的。”
这下周鸣玉想到了:“祝当家是想要我在旁边帮衬,同时也跟着阮当家学习一二,多结识些人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