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
那是上京人几十年后都会津津乐道的场面,雪淬真火,神武莫当。
兵器榜首前二的两柄利器迎锋在一起,脆响不绝,震得人耳朵发麻。重黎枪锋划破长空,枪尖寒光直逼薛敖喉咙而去。
薛敖暗骂一声,看眼前这厮好似与这柄枪融为一体,手臂陡然发力,任由重黎的红缨缠在十三身上,宛如一条赤色长龙。银鞭扬起,那棵海棠树兜面鞭风,震落满身花色。
春棠盛景,不外如此。
谢缨架着长枪,挑起眉梢,“痛快!改日放出你那后三尾,让我试试连布达图都恐慌的十三雪渠究竟如何。”
“你是不是闲的”,薛敖白他一眼,“我说你...”
“我脚疼。”
薛敖猛地回头,看阿宁瞪着他,“薛子易,我说我站的脚疼。”
薛敖跟着阿宁走进苓术茶楼的时候,虽是脚上亦步亦趋,可嘴里还在不住的嘟囔些什么。
阿宁凝神一听,险些笑出来。
“哪都是你的楼,这般下去我得攒多少聘礼...谢缨那厮喜欢芙蓉糕你就给他芙蓉糕,我连口水都捞不到还得吃脸子...怎么看着又瘦了,齐国公府干什么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