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交集？那我怎么报仇？那个乌涂氏最后是不是被封印到魔界了？我现在转修魔力还来不来得及？”

天枢诧异，“你想修魔？飞升到魔界去？你不怕与灵修对立？”

“对立不对立的都是意念之争，和修魔不修魔没关系，不重要。你就说那乌涂氏最后是不是被封印在魔界的吧，我到哪里能找到他？”

赵菁笃定地道：“既然我不会诅咒，理解不了诅咒之力，那我就找到那个乌涂氏，把他杀了，把诅咒的源头解决了，自然也能消除诅咒。”

天枢看着赵菁，将赵菁上下看了看，“道理是这个道理。但你有没有想过，那……那么大势力都只能将乌涂氏封印，而不能抹杀，是什么原因？”

“难道他还不死不灭？这世上存在不死不灭的生物？”

“怎么没有？怨气便是不死不灭的。只要有人，有人心的阴暗，怨气便能无端而生，无中生有。这是你能理解的东西，还有你理解不了的东西，也有不死不灭的。你不了解，不代表它没有。”

天枢刷地在空中用灵力呈现无数的……东西，“怨气这东西，你说它是死的，它又有灵，有意识。你说它是活的，它又明显的是死物。这种介于生死之间，非生非死的东西，最是难以消灭。”

他话锋一转，在旁边列出一个漆黑的一团，“而乌涂氏，从被世人所知，便是神秘的，他们修炼的诅咒术，是架构在一种类似于灵力的巫力之上的。这种巫力，我们一千万灵修、魔修，也不见得有一个能发现，更无从理解、研究。所以是未知的一团黑物。”

他感叹道：“在我们这片天空之下，也是有巫力的存在的，在整个‘气’的统合中，量极为稀少，但因为以巫力为修炼基础的咒师也极为稀少，所以他们的修炼速度几乎与我们灵修、魔修同步。”

巫力？

赵菁想到巫蛊，巫术。小时候就听老师讲过，所谓的巫蛊不过是人们愚昧无知、医疗技术和条件落后，对寄生虫病的一种错误认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