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栖染看见鞭子，就浑身打颤，这都是上次的事情留下来的后遗症。

老鸨看着慕栖染，“你也看见了，你要是不同意，妈妈我就拿这根鞭子伺候你，同意你就眨眼，不同意你就闭上眼睛。”

慕栖染一看老鸨要动真格的了，反正她不想被鞭子抽，于是死命的眨眼。

老鸨看着慕栖染，好奇的走近，“你眼睛是不是抽筋了？”

慕栖染一阵无语，她放慢眨眼的速度。

老鸨这才看清楚，用手捏着自己的下巴点点头，“嗯，算你聪明。”

“不过我看你这也挺好说话的，你还是真的第一个这么配合的，那个人还说什么你比较难缠，还让我——”

说到这里，老鸨突然戛然而止，剩下的话不再说了。

慕栖染好奇的看向老鸨，老鸨捂住自己的嘴巴，然后轻咳了两声，直接把这件事情给揭过去了。

她走到桌子面前，背对着慕栖染，从上边的茶壶里倒了一杯水，直接端到慕栖染的身边，“呐，别说妈妈我不照顾你，看你嘴唇有点干，先喝点水吧，省的以后卖不上价。”

慕栖染不想喝，她闻见了这茶水里下了药，应该还是让她虚弱的药。

“在我们这里，身上多一个疤痕，那都是要掉价很多的，妈妈我可是看上你了，想要把你捧成我们这里的头牌。”

说完这句话，老鸨直接强硬的捏着慕栖染的下巴，把她的嘴掰开，然后直接将茶杯里的水直接灌下去。

她拍了拍手上残存的药粉，“到时候多少王公贵族跟在你后边，拿着大把大把的钱，想要来见你一面。”

“别的人不说，就是皇宫里的几位王爷，那也是我们这里的常客，你要是有本事哄了他们做小妾，那也是你通天的本事了。”

慕栖染看着这个老鸨，要是父皇知道儿子纳了青楼的人做小妾，不知道会不会第三条腿给打断。

“好了，你准备一下，别说妈妈对你不好，这今天晚上还真的来了一个宫里的大爷，给你开苞的事情就交给他了。”

“妈妈我也卖个好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