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瞥了眼眼观鼻鼻观心的褚玲珑,无奈地答道:“他昨日与我一同喝酒,便在我房中睡下,如今还未醒来。”
褚璿玑眼睛一亮,“我也想跟司凤一起喝酒,流辉哥哥你怎么没喊我们呀?”
方多病没好气地朝他脑门弹出一道灵力,“我与心上人一起喝酒,关你什么事?”
褚玲珑终于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半晌才喃喃道:“果然是这样!”
褚璿玑却托着下巴,不解道:“可是我也喜欢司凤啊。”
“璿玑!”本还沉浸在眼前这个哥哥竟然真的喜欢司凤这个被本人肯定的答案中,便听到这话的褚玲珑惊叫一声:“你……你不可以这样的!”
她有些着急地揪住褚璿玑的袖子:“司凤……司凤他分明也是喜欢流辉哥哥,你掺和进去算怎么回事啊?再说了,你,你你应该喜欢女子才是,我还想抱小侄子小侄女呢!”
褚璿玑懵懵懂懂地哦了一声,屋内的禹司凤却是再也听不下去,红着耳尖地打开了房门。
方多病转过头,便见已换上了一身深色蓝袍的青年走到自己身边坐下。
褚玲珑手还抓着褚璿玑的袖子,眼睛却忍不住看看方多病,又看了看禹司凤,眼睛在两人中间转来转去。
转得方多病不耐烦地瞥去一眼,“看什么呢?”
“流辉哥哥,你们这是……”少女这才指了指两人无意间几乎碰在一起的肩膀,伸出了两根拇指,指尖相对地勾了勾。
禹司凤:……
倒是方多病十分自然地握住了青年放在桌上的手,目光扫过难得有些沉默的褚璿玑,道:“以后司凤便是我的道侣了。”
这话一出,不仅将褚玲珑惊得再吸一口凉气,就连另一个当事人也猛地转头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