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少爷,老爷喊你过去。”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肌肉虬结的汉子踏进小院。
姜海坐在亭子里,思考着棋局,对面坐着一位三十出头的妇人。
妇人容颜雅致,身段婀娜,风情万种。
“急什么,老爹还不是就那点破事儿。等我拿下小妈再说。”
伸手抓起棋盘上的“马”,姜海淡定自若道,
“马七进六,车中马角。嘿嘿,小妈你输了。”
姜海就很嗨森,赢下这局让小妈帮忙搞定老爹。
小妈司琴挑了挑眉挪过一步棋子,
“是吗?将军!”
死局。姜海败。
一脸生无可恋,姜海整个人滑下石凳,
“啊……我不要去相亲,小妈救我。”
“呵呵呵。”司琴掩嘴笑的肩头微颤,
“哎,就知道赖小妈,说吧,这次又整什么幺蛾子?”
“帮我搞定老爹,三个月相八次亲,这不是相亲,这是要命啊。”
姜海就差原地打滚。
“行吧,不过我就只能帮你劝老爷消消气,办法你自己想吧。”
算盘打空,姜海起身踢一脚石凳,含泪抱脚痛呼,
“想当个富贵闲人就这么难吗?
哎,爹不疼我,就知道可劲折磨我,
小妈也不爱我了,都不帮我想办法。
我命咋就这么苦呢?”
司琴听姜海口无遮拦的胡诌,无奈的摇头,
“满嘴胡话,都老大不小了。听小妈一句,有看上哪家姑娘的话就早点娶进门,省的老爷操心。”
“知道知道,十年之内娶妻生子,放心好了。想给琴姐你当儿媳的姑娘,这新城没个一万也有八千。”
“贫!”妇人没好气的推了一把姜海,“快去吧。”
“好嘞,再见琴姐。”
……
十八年前,姜海出生不久,父亲贬官,至滨海县这个流放之地当县令,母亲便在迁徙路上给病没了。
姜海是穿越而来的,从小脑瓜里就装着五千年的文明结晶,身体里住着成年人的灵魂。
失去母亲后,一直是母亲的陪嫁丫环司琴在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