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紫菱见了于心不忍,上前给了孩子一点儿干粮,不远处有两三个饿得慌的想过来抢食,彩儿怒目抽剑出来,对方才止住了脚步。
就当尉迟紫菱还想拿点儿碎银子给小女孩的时候。
“啊,我银子呢?”她惊讶的摸索着了一会,硬是没找到荷包。
“公子,不会被偷了吧?”彩儿也是杏眼圆睁。“这这……”
彩儿懵了,说不出话来。
“应该是在泰河城买东西的时候没了的。”尉迟紫菱皱眉道。
“那可怎么办,离南疆还有这么远的路程。”彩儿快掉眼泪了,“我身上就剩不到三两银子。”
“该死的,走吧,只能省着点用,实在不行咱就不住店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尉迟紫菱心情糟糕到极点,但就目前情况也没法找到小偷,只能继续前行。
……
荣安城,左卫将军府。
此时又恢复了平静。就昨日,杨哲带着人围了将军府,吵吵嚷嚷着要尉迟家交出尉迟紫菱。
虽然尉迟将军不在府中,但夫人苏卉并不怵他,顶着压力在门口跟其理论了半天。
直到下午的时候,杨哲才发觉不对劲儿,有下人跟他说早上尉迟紫菱已经出城了。
杨哲这才恨恨的离开将军府。
回到王府,咆哮狂怒,命两百兵士出城追击。
“给我抓活的回来,这贱人居然溜的这么快。”
不过耽搁了快一天的时间,兵士已经赶不到泰河城了,就跑出不到百里。
尉迟紫菱并不知道身后有追兵,不过她一路也没停歇。
就这样两人跑两百人追的,跑了十天。
身后的兵士因为不知道她的目的地,迟迟没有追上。
一路上的荒凉景象算是让尉迟紫菱长了见识,越来越多的流民,几乎每座路过的城池,都能看见城外有流民在聚集等着救济。
而相反的,城里的官商生活却是极度的奢靡,要是姜海在的话,大概会说上一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这日。
彩儿正为瘪下去的荷包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