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饰木盒打开,里面的绸缎衬底上放着一枚七寸长的铜精令牌。
令牌古朴,上面镌刻着古文。
“这是赴仙令,凭此令可直达英才会正赛。”
陈非拿过赴仙令,手感很沉。
“你要把这令牌送给我?有何要求?”
“你误解了,我并不是要送令牌给你。”修士苦笑。
陈非暗道,想让我尴尬?
“正赛令牌,只是少部分特邀世家才有。给了外人,不但无用,反而会给你带来杀身之祸。”
“我若参赛,还需要报名?”
“对散修以及其他个人报名者,需要参加淘汰赛,通过者才能参加正赛。”
陈非将令牌扔给修士:“你告诉我这些,让我恩允什么?”
“请阁下日后遇到我家人时,行个方便照顾一下!”
陈非笑道:“我不善于照顾他人妻小。”
“我只有一个弟弟,叫王小安,也在青天宗做弟子,炼气期修为。我这一去,他必定孤苦伶仃。日后若有仙缘的话,万望阁下惠及一二。”
长兄如父。
“知道了,以后万一碰到他,我不取他性命便是。”
“多谢。”
修士捡起断剑,刷刷地身上扎了数个窟窿,又快速封闭经脉止血。
“我尚剩一口气,正好可行至虎豹山。将令牌交上后,宗门也不会难为我弟弟。”
“你死得我莫名其妙。好吧,你爱咋咋滴。”
陈非驾驭飞舟,朝景别山飞去。
一路上,遭遇不少觊觎的目光。
“想死的就来。”陈非毫不掩饰,大摇大摆地驾舟而过。
他还碰到过好几拨正道宗弟子,他们行色匆匆,看了飞舟两眼,就飞驰而去。
十几日后,是与全为赫见面的日期。
陈非加紧赶路,十天后,终于出现在景别山附近。
他一纸字书打上山门:“约见周去。”
“周去师叔不在宗门。”
“去哪儿?”
“无可奉告。”
“约见乔追月。”
“乔师叔也不在宗门。”
陈非不再打听,打听也是无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