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哥这么说也不是看人下菜碟,比如普通士兵他就不屑一顾、身居要职就高看一眼什么的,他这么问只是为自己接下来的要求作铺垫而已。
而在得到魏溃“正印先锋”的答复之后,兴哥很高兴,便顺势提出了自己的意愿——想和魏溃较量一下。
无论是出于斗将的天性,还是想要见识一下万骕营将官的能耐,兴哥的理由都非常充分。
也正中魏溃下怀。
由于魏溃现在骑的这匹马脚力不够,而兴哥的战马又远超寻常,从硬件上来说有些不公平,于是二人便各自骑了一匹卫士的白马,而兴哥又教给了魏溃一些简单的胡语口令,以及驾驭巫勒战马所需要的一些习惯等等——其实这方面和中原也差不太多,从刚才阿祀尔的勒马也能看出端倪。
两位要较量骑术,自然也吸引了大伙儿看热闹的心,无论是贺难还是阿祀尔还都想看一看他们之间究竟有何异同又谁胜谁负,在巫勒王子的
主持之下,双方选手都已经做好了准备跃跃欲试。
不过驾马跑直线这种项目,的确显不出谁优谁劣来,幸好前方有不少巫勒人所建立的旗杆,便将此定为比试的项目——二人需驭马交替绕过五根间距不一的旗柱,再加上高低不平的地势,也算是“障碍赛”了。
万骕营也
好,巫勒也罢,都会对骑手进行骑术训练,而这种项目虽然不算正规的训练内容,但也可从中看出火候来。
“谁能摘得最后一根旗杆上的箭返回来,那便是算谁胜了。”阿祀尔王子从容道,为二人确立了胜负的评判标准。
“箭?哪里来的箭?我怎么看不到?”贺难脖子伸得老长,像个王八。
只见巫勒王子轻笑一声,已从马鞍处摘得自己的宝弓。巫勒人什么一技之长都可以没有,唯独不能不会骑马射箭,而这两种本领就算是远隔草原多年的阿祀尔也没有落下,反而愈发精湛神准!
“那你可要看好了!”
挽弓如月,发箭如电,只见弓弦鸣响之处,烈马嘶鸣如天公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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