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湛曦没有拐弯抹角再次问出这个问题，既然他认定了自己的心，只待顾娇娇醒来他就会表白，将她圈入自己的领地。

霍彦知蹙眉，“看她。”

“你们什么关系？”楼湛曦试探。

霍彦知终于将视线从顾娇娇的手上移开落在楼湛曦脸上，他声音很淡：“很亲密的关系。”

搂搂抱抱，亲密贴贴。

她还每晚都出现在他的梦里，又娇又软，让人难以自持。

楼湛曦扯唇一笑，只是这笑容远没有表面这么轻松。

“巧了不是，我和顾同学。”他故意顿了顿，拉长了声音：“我和顾同学，也是很亲密的关系呀。”

霍彦知沉下脸，理智和冷静也在一点点恢复。

虽然心底怄的烦躁的想灭掉眼前这个得瑟的人，但面上却迅速调整好表情，冷声问道：“你不会是在臆想吧？正好在医院，建议去看看。”

楼湛曦笑容不变，想到什么，他的笑意更深了。

他松开一只手拿起手机在相册翻了翻，找到一张当时随手拍下的照片。

当时他就知道会派上用场，果然。

楼湛曦弯着眼睛将照片伸到霍彦知面前，“看，我有证据。你有吗？”

霍彦知定睛一看，是一张凌乱的床，可以看到上面有一点血的痕迹。

他不动声色的问道：“这算什么证据？”

“这你就不懂了吧。”楼湛曦给了他一个暧昧的眼神，“这可是娇娇留下的。”

霍彦知本来心脏被刺了一下，但他敏锐的看了眼拍摄日期，算了下，正是他抱顾娇娇去医务室那天。

她生理期。

霍彦知嗤笑一声，不客气道：“有病快去治。”

见没有糊弄到霍彦知，楼湛曦收回手机，无所谓的耸肩，“不信就算了。再说了，我和娇娇的关系，为什么要跟你证明？”

病房里安静下来，两人看着对方，像在无声对峙。

两个男人一台戏，楼湛曦和霍彦知都是八百个心眼子的人，谁也糊弄不了谁。

气氛僵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