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上的那只蝙蝠图腾也掉了下来,图腾头裂开,飞出了一只小小的蝙蝠,用超声波跟我们对话。
“想不到你们几个极道派的小道士,这么厉害!连我的尸巫都不是你们的对手,有你们的,咱们后会有期!”
蝙蝠趁着夜色,从刚才被尸巫舌头打破的墙壁飞了出去。我心里明白,尸巫是最高阶的降头师召唤降术,却还是被我们破了,克巴身为施术者,必然也怨气大伤,不休息个一年半载是好不了的。
我们三个人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我问道:“三师兄,你还好吗?”
“咳咳,死不了,就是胸口有点疼。”
“五师弟,你呢?”
“我就是被摔得太疼了,不过还好,我肉多。”
我笑了笑,揶揄道:“我就胸口被抓破了一点,没事儿,兄弟们,走吃火锅去。”
我们踉踉跄跄地走出了别墅,邓婉婉和任玲玲以及一大票警察在外边等候多时了。一个年轻的警察走到我面前,“张若虚先生是吗?里面的那七个女人怎么样了?”
我咳嗽了一声,道:“幸亏我们来的及时,应该没有事。”
“谢了!”警察道了一声谢,就带人进了别墅。
邓婉婉见我胸口三道长长的血痕,心疼地扶住了我安慰道:“呀,你受伤了,要不要去医院?”
我对她摆了摆手,“不用!”
正说着的功夫,我头一阵剧痛,我痛苦地一声哀嚎,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