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天师馆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本来两个小时就能到的车程,今天却因为路上的一起大交通事故堵车,接过用了三个半小时才到。
好在车上的人不多,虽然现在是六月的酷暑季节,但不用人挤人,要不然在这辆没有空调的老式城际公交车里,我非得热成狗不可。
看李虎虎把二毛的生辰八字写在了一块小灵牌上,又把纸元宝和寿衣等一干祭祀品烧给他后,总算是把心沉了下来,如果他没有做好我交代的事,恶鬼二毛说不准去哪祸害人!
洗完澡,我草草地用开水泡了一碗康师傅红烧牛肉面,就着一袋榨菜胡乱吃完,懒得收拾,直接一个葛优躺倒在了床上,一看时间还没到八点,就打开了电视准备用无聊的港剧当做催眠药,促我入睡。
“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入了我的耳道。
“谁呀?这么晚了还死敲!有爹没有?”李虎虎一边骂娘一边朝大门走去,不情愿地打开了门。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
“老白。”
“虎子。”
一听来人是李虎虎的熟人,我来了兴趣。
“阳生,快出来,事情很急。”
“来啦。”尽管千般不愿,我还是从舒适的床上起身,脚踩拖鞋出门了。
来到他们跟前一看,来人是个头发全白的中年人,没有胡子,脸也很平滑没有褶皱,这人我不认识,不过李虎虎叫他老白,我也就叫他老白了。